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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野尾花/相澤尾花/微祥平尾花

一個尾花不出場兩個人操碎心的故事

正劇完結後

一覺醒來發現睡在身邊的人不見蹤影,相澤第一時間還是選擇撥了電話給京野。少了早晚廚房見面的理所當然,要掌握那個一聲不響就搞失蹤的傢伙的行蹤,除了彼此互通有無以外別無他法。

說得更直白點,如果是他們之外的誰能夠回答這件事,那才是更糟糕的消息。

「——也不在我這裡。時間不早了,不可能去市場吧?」

兩人之中,京野是每每談及此事語氣要更平靜一些的那個。畢竟他是當年最直接感受過「被拋下」的那個人,如今冰釋前嫌,還得到了「幹啥之前都會至少先聯絡」的保證,這讓京野至少不再牽扯上這件事情就理智斷裂。

「要不,打給祥平?」相澤的語氣聽上去帶著猶豫,心裡卻已盤算起如果真的是祥平,自己該說些什麼來解決。

他回到巴黎享受久違的家庭生活不出一個月,艾美麗平均一週要問上一次的「尾花君」就再度兩手空空地登堂入室。

少了拿三星的壓力之後,愛麗絲和尾花的關係有了顯著的改善,但顯然讓尾花長期佔領客房並不包括在內。每晚吃完晚餐洗完碗盤,愛麗絲在趕著讓小女孩洗澡睡覺之後,便一臉沒好氣地要他「想想辦法」。

但他能想什麼辦法?難不成要他聯絡琳達。相澤左思右想,最後終於勉強擠出個主意:他也買張機票,帶著尾花回東京來。

尾花在巴黎總是四處蹭吃蹭喝,偶爾才進L'ambroisie的廚房幹點像是顧問的事情,他琢磨著東京分店的開幕在即,這一回去尾花大概也要一年兩年才會分得出時間出走,聽起來是個完美計畫,便算準了時間著手執行。

而他萬萬沒想到的是,時隔多年重新穿上主廚制服的尾花,再度使盡各種手段終究說服了他留下來幫著看看菜單直到開幕——這麼一晃眼,已經三個月過去。

「不,祥平和那個女孩看起來挺順利的,我覺得不會有什麼⋯⋯」

京野如此分析著,話卻越說越不肯定。過去他們不是沒有各自身邊有過伴侶的情況——對相澤來說這甚至某種意義上是現在進行式——但尾花始終會成為那個例外。

更令人火大的是,他發現自己竟開始合理化這一切。

尾花就是尾花,那個會突然上門打攪的尾花,那個會喝醉了糾纏著討個吻的尾花,那個半夜上門來一臉心事重重卻什麼也不說,只是用無言的肌膚接觸向他索取體溫的尾花。

他已經有自覺自己此生大概是無法擺脫這個混球——所以才愈發認真地在勸說相澤早點和愛麗絲重修舊好,代替他享受不再被不速之客打擾的人生。

「但是昨晚⋯⋯我們吃晚餐的時候,他問了我祥平的事情。雖然是有關於獨立出去開店那方面,我覺得問這個是也沒什麼好奇怪的⋯⋯但你知道,尾花就是⋯⋯」

後半句不用說完,相澤知道自己指定的那個意思,京野肯定能準確接收到。

當初他們都以為,祥平身邊的那個女孩,就足以成為讓他逐步脫離尾花影響力的關鍵。

然而,中間又發生了太多太多,年輕人之間的分合相澤也只聽萌繪斷斷續續地說了幾次,唯一能夠肯定的是,當他某天純粹為了送去先前約定好的樣品酒,拜訪理應是小情侶住著的公寓,應門的卻是只披著襯衫的尾花。他沒有看下半身,也不想看——又不是沒看過。

他沒把這件事情告訴京野,儘管他覺得對方早晚會知道,就像當初他和尾花回來的事情,京野也是第一個知道的人。因為尾花剛下飛機就打了電話過去:「京野⋯⋯嗯對,剛到、之前的睡袋還在嗎?⋯⋯不知道,可能今晚吧——哦跟相澤啦、嘖」

電話被另一頭掛斷,他隔空猜測大概是出於震驚而非惱怒,畢竟在尾花時隔一天終於開啟那隻電池耗盡的手機的時候,未接來電多達二十幾通。

他只能慶幸京野還沒有被這動輒音訊不通的傢伙給帶壞,當晚直接上他家來找人。無論他再怎麼觀念開放,換換口味在客廳廚房做到最後,要他在多年老友的眼前上另一個多年孽友還是太尷尬了。

電話另一頭的京野人在餐廳,正短暫分出神去下指示給那些新人,相澤考慮著接著該提些什麼更有建設性且沒那麼高風險的建議,就聽見浴室傳來聲響——他居然忽略了去找浴室,這都要怪尾花的存在,讓他幾乎要習慣了無法維持以往晨浴習慣的早晨。

「——相澤、相澤?」

「嗯我在。」

「我突然想到——你找過你家浴室了嗎?這個時間點的話尾花大概會沖個澡準備出門去喝、」

京野的話音隱沒在水聲和瓶瓶罐罐掉在地上的巨響。

噢噢噢噢,這該死的混球最好不要再不小心撞翻架子倒空他剩下的洗髮水。相澤咬牙切齒地忍住去查看的衝動,徒勞無功地試圖換個話題。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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