Die Welt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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稱呼用Ainsee中譯的安西子、簡稱安西吧,
子博放著不能描寫的種種東西,密碼固定是主博名稱(英文七字全小寫無空格)

しんつよ、キムゴロー子供っぽい(中)(下)

*稻垣和草彅還是待同一間樂屋設定

*遲了兩天,但字數成了兩倍呢(・∀・)

@春寒料峭永無島 結果最初浮現的對話最後才用上w

 

小學生時代的香取慎吾的模樣,儘管時隔已久,印象多少有些模糊,至少還是所有成員都曾經見到過——不,準確來說,那些畫面甚至還曾經面對全日本一億人放送過的。

小學生時代的稻垣吾郎的模樣,估計除了稻垣家的父母兄弟親戚理所當然看過、以及吾郎本人的小學畢業紀念相冊留有記錄之外,就是個從不為人所知的謎。

而這個謎底,此時就在草彅剛面前毫無預警地揭曉了。

 

樂屋的門罕有地上了鎖,而且保管者還不是平時見過的那名工作人員、而是一臉頭疼地讓他自己拿過去開門的中居。雖說對眼下的情況依舊是一頭霧水,但草彅卻沒有聽漏當他轉動鑰匙、按下門把的瞬間,房內原先持續的話聲、紙筆和書本發出的輕微響動,全都霎時靜了下來。

很不對勁、真的很不對勁,這該不會又是什麼整人的節目企劃吧……但就算提早知道是整人企劃,對於自己能否因此做出帶來更好效果的應對,他也不大有自信。硬要說起來,那個一無所知的、被評為『天然』和『五歲兒』的自己,說不定還比較受歡迎?

 

他把門給打開,還沒來得及踏進去,便見一個身影猴子似地撲上來,按動作判斷應該是想要一把抱住來人的肩膀、緊接著整個人掛上去,不料錯估了身高,本該摟住脖子的手臂撞在草彅胸口,兩人砰地倒作一團。草彅的後腦勺被這一撞,直接嗑在門板上,身上硬生生多出一人份的重量,讓他疼是疼,卻被壓沒了聲。

 

「……剛仔?」

軟糯的嗓音從他看不見的地方傳來,草彅伸手試圖把那顆頭向下推,以免對方又冷不防頂上來攻擊他的下巴,然而用力過猛,直接把人又推得翻到在地。他動作已經放輕了,但眼前的香取慎吾,可不是平時那個能把他整個人圈抱起來的巨熊身材。

 

「好痛喔!出手太重了啦!剛仔真過分。」

 

「先撲上去的人沒資格喊痛吧?」

 

這聲語速極快的吐槽來自不遠處沙發位置,用字冷淡而聲線溫柔,形成恰到好處的平衡,其中本該屬於成年男性的低沉部分,成了尚未經過變聲期的清脆。

草彅的視線越過慎吾圓滾滾的頭頂,順著聲音的方向望去,就看見目測大約只有一百多公分高、身穿短袖襯衫和呢絨短褲、臉上還掛著一副眼鏡的稻垣吾郎,以及把前者抱在腿上、雙手還圈在腰際處的木村拓哉。

 

「……原來從這個時候頭髮就是捲捲的了呀?」

 

「剛……只要是自然捲,從出生開始長出來的頭髮就會一直都是捲的喔……?」

 

不知為何,第一句脫口而出的感想竟然會是這個。他理所當然地,獲得木村高亢清亮、綿延不斷的魔性笑聲、以及稻垣有些沒好氣的吐槽作為回應,就連慎吾也是一臉『這傢伙到底在說什麼啊』。那表情一旦用小學生的面孔來表現,讓人心中無名火起的效果便著實下降不少,或者準確來說,是因為還是小孩子的慎吾,以草彅的角度看來,真的是很可愛的緣故。

 

「所以才說是天生的,改不了了嘛!」

「討厭!以前的慎吾嘴巴才沒這麼壞呢!」

「什麼嘛!扯你頭髮喔!」

「不准過來!」

「嘛嘛嘛你們別吵了……」

 

稻垣雖然在回嘴時勉強維持住氣勢,雙手卻已經擋在頭上保持防禦姿勢,顯然是已經吃過幾次悶虧,身後的木村苦笑著將他朝自己的方向拉近了些,小聲在他耳邊說著什麼企圖打圓場,微笑這才重新回到那張五官纖細而中性的臉上。他稍稍挪動姿勢,讓自己保持住重心,似乎是決定當作剛剛幼稚的吵架從未發生,稻垣將表情和語氣重新整理了一番,才用以平時那般沉穩的語氣,對草彅說明情況。

 

「我和木村君在外面一起吃了飯才過來,到樂屋之後過沒多久,慎吾也進來等你,因為時間還早,又睡了午覺,不曉得中間發生什麼,醒來就發現我們倆身體變小了。」

「所以……也不曉得怎麼變回去嗎?」

「總之,中居跟製作人交涉過了,今天的收錄中止,他說會再努力想點辦法安撫STAFF,把事情的細節瞞過去,但是現在大概就只能先這樣吧。」

「中居君明明就是不想陪小孩子玩才跑出去的!他的表情根本就可以把STAFF嚇哭了誒!」

「小孩子說的只是你一個人吧?慎吾。明明只有身體變小,為什麼連講話都得變幼稚才行啊?」

「又說我?吾郎醬明明自己講話也很壞嘛!所以說我最討厭吾郎醬了!」

「是是是,最討厭最討厭。」

 

稻垣那副笑罵由人的冷處理態度,不偏不倚地,正是在應對慎吾耍性子發脾氣時最不該去選的下下策,按往常草彅的處理經驗,如果剛剛說的是「但其實是最喜歡我了才這麼說的吧?」,反倒能收獲對方紅著臉嘴硬地答「才沒有呢」、而讓爭吵平安落幕。

但身為當事人的稻垣,偏偏就絕不會這麼說的吧?或者該說,成員之中會採用如此應對的人大概也只有他一人而已。草彅自認在交際手腕方面並無特長,只是與對方共度的時光早已長得數算不清,自己與慎吾之間的關係,與其冠上家人、親密好友、兄弟等抽象的定義名詞,不如該說,是成為了最了解彼此的人——慎吾對他的了解程度,說不定還勝過他本人了解自己的程度,而他亦如是。

 

「剛仔?」

 

將草彅再度飄遠的思緒拉回現實的,是腿上突然出現的重量。他剛才趁著稻垣和慎吾吵架的空檔,總算從地板上起身,移坐到沙發上與木村相隔不遠的位置,明明兩人中間還空出了大半,慎吾卻不知為何,一臉執著地爬上他的膝蓋,還轉過身來與他面對面,雙手跟著圈上他的脖頸。

 

「幹嘛?喂,慎吾——不要坐上來啦!真的是……你真的很重誒!」

「……我變小之後明明就是變輕了。」

 

悶悶的話語從他的肩窩處傳來,聲音震動著的頻率聽上去乾燥而單薄,就像是那些被印在雜誌和新聞上的相片,屬於本人的情緒和溫度都被困在紙張的另一頭,讓人看不清也摸不著。草彅重新考慮了一遍稻垣給他的解釋,往字句的細節裡深究。究竟真的只是『身體變小了』、還是又有什麼地方也跟著變得不對勁?

那個剛和他們其他人一樣邁入四十歲大關的慎吾、平時他看見的那個香取慎吾、裝在這個小孩子身體裡的四十歲香取慎吾,聽上去應該會是這樣的嗎?

他感受到的不對勁,是因為看見應該心無旁鶩地對他開懷大笑的慎吾,現在怎麼看都像是全力發揮著演技、在扮演一個他其實也不很清楚設定是什麼的慎吾嗎?

 

但慎吾就是慎吾啊。草彅自己也理不清頭緒的思考,開始亦停止在這句話。如果此時趴在他身上的這個人,突然開口問他在想些什麼,他肯定也會一字不改地說出來,然後獲得對方一個結實的白眼、說『聽不懂你在講什麼』吧。

 

但他又確信,慎吾肯定會懂得這句話背後所代表的意義是什麼的,儘管他自己也並不很懂、或者懂得卻無法化為文字和言語。慎吾的想像力總是以他無法企及的速度飛馳著,肯定也能夠緊緊接住那些,既屬於他又不屬於他的思緒的碎片吧。

 

「吶,慎吾。」

「嗯?」

「沒事。」

「什麼嘛——」

「沒事啦。」

原先壓得他雙腿開始發麻的重量,搭配著這樣的思路,竟也跟著朝甘之如飴的方向靠攏,讓草彅不由得想像了一幾秒自己未來成為笨蛋家長的可能性,顯然相當之大。慎吾在他安靜地胡思亂想的時候,仍不斷地在他身上轉過來蹭過去,搞不懂是在尋找一個最舒服的姿勢,或者只不過無法安分地待著。

 

然後,一個令人猝不及防的刺激猛地由下向上竄,為時短暫,卻反倒襯得感觸愈發強烈,電流般地自他的腰際處擴散至四肢。這感覺對草彅來說並不陌生,但考慮到眼下的情況而顯得尷尬的是,那些與此相仿的快感,他過去可都是在一些難以啟齒的時候體驗到的。

 

「你居然有感覺了嗎?」

「……哈?」

 

慎吾的問題就像那陣刺激一樣來得突然,原先那個突然低落下去的孩子彷彿是幻影,在此時這張朝他直逼而來的狡黠臉孔上看不見一絲半毫。那副語氣簡直不該在小孩子身上出現——對,現在的慎吾可是小孩子啊!

 

「居然對小孩子也有感覺——剛是變態——!」

「什——才不是變態呢!」

「但是剛剛,就算對象是現在這個樣子的我,你也有一瞬間興奮了吧?雖然我也以為是我的錯覺……剛仔,你其實是喜歡小孩子的『那種』嗎?」

 

這回的問題由語氣聽來似是滲入了幾分認真,草彅能感覺到不只是慎吾、就連木村和稻垣的視線也跟著看向自己,神情裡半是開玩笑、半是嚴陣以待。

如果坐實了這個說法,說不定會是個比稻垣和慎吾一夜之間縮小來得更嚴重的問題。大概會被用『那個『好人』,竟是這樣的人?!』、『smap草彅剛驚傳有戀童癖好?!』之類聳動的標題加油添醋,造成全日本持續半年的騷動吧,週刊文春可不會放過如此美味的素材不用。對於居然順著話題走向開始妄想起來的自己,草彅都不禁有點懷疑,究竟是想像力好過頭,還是這其實就是事實、是理智運作下的結果。

 

但事情當然不可能會是那樣的嘛,真要說為什麼自己居然會出乎意料地對此有了反應,那當然是因為——

 

「還不是因為是慎吾嘛!因為對象是慎吾,所以才會讓我——」

「好啦好啦好啦知道了!先不要說了——!」

 

砰地一聲,草彅再次被冷不防壓上來的重量推倒在地,慎吾的雙手使勁地按在他嘴上,深怕一個不小心,又會有何等驚人之語會被脫口而出,那副自臉頰到耳尖都變得通紅的模樣,在這樣的姿勢下,正好讓他看得一覽無遺。

雖然被緊緊扣住的嘴角無法做出反應,但他從慎吾那雙顯得又羞又窘的晶亮眼瞳之中,清楚地瞧見了自己禁不住笑彎了的眼睛。

 

FIN


freetalk-

已經忘記了是聊到了什麼才出現的腦洞,沒想到我能硬是生出這麼多字來......而且這居然成了第一次挖坑填完的我團文,真是個奇妙的里程碑(望天

接下來終於要寫20代色氣滿點的Lohas(゚∀゚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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